Friday, August 10, 2012

黃子:莫教臨教繼續唱悲歌

說亮話.說亮話之人事不知.24/11/2011
小學時代的作文課,老師出題,常有《割膠工人的悲歌》;因此,供小學生投稿報紙的副刊“兒童園地”,也就充斥各種“品牌”的悲歌:鍚礦工人的悲歌、小販的悲歌、農夫的悲歌……上了中學,讀Dewan Sastera,馬來同胞唱的則是東海岸漁民的悲歌。整個童稚到少年,真是在聽悲歌中度過的。

自從有新經濟政策后,土著的悲歌“品牌”一直在減少,這是可喜之事。若是經過40多年全方位風雷厲行扶助土著政策,土著唱的悲歌還跟1970年之前一樣多,那才是更大的悲劇。土著的悲歌“品牌”在減少,但非土著的許多老“品牌”悲歌依舊在唱。

當然,非土著的悲歌品牌亦在自求多福下減除,如80年代原產品價格長期低靡,非土著跳飛機的跳飛機、轉行的轉行,故此,華社早已不唱膠工的悲歌、礦工的悲歌等等。

但在固打制下,非土著學生進入大學的機會減少,許多人上完中學后,在出路有限,選擇不多情況下,紛紛申請進入師訓,卻因僧多粥少,擠不進窄門,只好退而當臨教。臨教這支歌,在七八十年代行政偏差鬧得最火紅時期,華社每年都要聽一輪。臨教的辛酸,活像粵語殘片的馮寶寶或余麗珍。

臨教的存在,是不是合理現象呢?若否的話,難道臨教問題就像骨痛熱症,是無可葯救的病症,主要是靠患者的扺抗力痊癒?按報載,全國都有臨教,但檳州已達到零臨教的紀錄。既然然檳州可以達到零臨教,為何他州不能,即或不能達零,可否設定目標,逐年降低?讓有心投身教育、資格符合的臨教,都能進入師訓,成為合格教師?

新經濟政策扶助土著,沒人反對;從20年無限期展廷,也一樣暢行無阻。在國民學校“豐衣足食”,而且數量有多到福建話的“杜樓”--過剩之后;國小某些科系的師資,已有過多現象,為何不能回過頭來,從根本上解決臨教問題,而要維持據稱有7000人的大軍?在130多萬公務員加薪又派花紅情況下,卻要減少待遇已較差的臨教,甚至公積金--這是刻薄僱主才幹的好事,如今由政府示範--身教言教天下僱主乎?

永遠背負原罪

華小師資、臨教問題,若不設定“零”目標,或降至“偶發狀態”而非常態,繼續採取頭痛醫頭、腳痛醫腳政策,則馬華的副教育部長,永遠背負原罪,成為眾矢之的對象,動輒得咎。

馮寶寶已老,余麗珍已歸天,粵語殘片已減亡,但願國人不必再聽酸楚的臨教悲歌了。

黃子:公眾有甚麼好驚訝?

說亮話.說亮話之人事不知.08/12/2011
讀了古龍小說后,我們這一代的人,對于“你身邊最親密的朋友,才是你最可怕的敵人”這江湖厚黑哲學,再熟悉不過。

馬華總會長中,三語最佳又最富中文文學修養,書包掉得連年輕一代中文報記者有時都頭昏腦漲的翁詩傑,則因此含恨痛失江山,飽嚐箇中三味。

無論哪個領域,更別說政壇或商場、最斯文的文化界,其實都一樣。靠你吃飯、因你提拔而陞官發財,最后在背后插一刀不一定是為了取代你,更噁心的不過是讓你的敵人取代你。

利之所在,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彭州務大臣安南耶谷,希望人民做好心理準備──不要驚訝!

驚訝什么呢?

驚訝暗中參與反對萊納稀土廠的人,竟有該廠的承包商。

大臣欲爆的驚天祕密,除了他覺得國人需要做好心理準備,但聽起來,應該是他以及人憎天也厭的萊納投資者缺乏心理準備之外,沒有人會覺得有什么需要心理準備,以消化這驚天大祕密。

替萊納打工,賺萊納真金白銀的承包商,也參與反對他們一手所建的毒廠,不同人可從不同角度詮釋。一意孤行,不顧民意國陣成員黨之意的大臣,以及萊納的投資者,視暗中反對稀土廠者為吃裡扒外的出賣者;但反對稀土的陣營,卻可以像昔日台灣國民黨政權,視大陸空軍駕著米格機投奔者為義士歸來。即使反稀土廠的陣營,沒把參與建築的承包商共襄盛舉升到義士歸來的高點,至少也會認為他們沒有昧著良心,而是深明大義的有良知者。

稀土廠的承包商,即或什么都不是,也可以是他們投標承建該廠時,不一定清楚建廠目的,以及稀土廠一旦生產的后果。及至各方“反風”越刮越大,稀土的害處排山倒海而來,因誤會而結合,因瞭解又不能離便分手,一己的利益和公眾、子孫的利害相較下,才暗中反對,因為公然“反清復明”,那果子,可能會梗死人。

黃子 :大馬戰果最豐的Orang Asing

說亮話.說亮話之人事不知.15/12/2011
2011年馬來西亞最熱門的漢字有10個:漲、亂、安、一、貪、轉、爭、驚、忍、迷。這是華社首次舉辦此項投選,哪一個字會登上龍虎榜魁首,大家只有拭目以待。

馬六甲王朝的輝煌時代,萬商雲集,各國各族,從阿拉伯、印度、馬來群島到中國人都有,非洲黑奴也販賣到此;后來歐洲的葡萄牙、荷蘭、英國尾隨而至。論膚色,真是黑白黃棕,除了美洲紅色的印地安人缺席外,大概接近齊備矣。

自從波黑動亂后,我國就出現大批白膚黑髮,分不清是哪個南歐、阿拉伯國家的回教徒。不是遊客,住在我們中間,不知他們在哪工作。

2020年宏願,我國開放留學風,大馬得地利人和以及廉價,喝了教育產業“頭淡湯”,吸引大量中國學生,于是興起打造本區域教育中心的雄心。可惜,過多黑心學院坑騙一大輪中國學生;同時,有些黑心學院掛羊頭賣人肉,成了變相扯皮帶中心,引介來的不是學生,是賣肉的小龍女,或白天讀書晚上賣肉的小龍女。醜聞爆開后,中國學生銳減,賺取人民幣的大計劃受挫。

所幸中國這一大塊削小后,阿拉伯國家的學生,除了湧進回教大學及國立大學,私立學院亦見他們的身影。近年來取代中國留學生,提供外匯的主流學生群體,應該是春城無處不飛花的非洲黑人。

雖然黑人不都是以學生簽証居留我國,但以學生簽証進來,百分比甚高。

在此財色兼收

天下各民各族,以各種身分進入我國,或是難民,或是入籍,或是廉價勞工女傭,或是專才,或是從事性服務業的雞鴨,或是學生。有些來賺取令吉,有者來提供外匯。

無論以什么簽証居留大馬的黑人,應是居留大馬的各國各族群體當中,在2011年戰果最豐的。

黃子:黑人為患 野狗為患

評論.說亮話.說亮話之人事不知.17/05/2012

把黑人和野狗二患串在一起,肯定會惹人怒罵,但此非我所杜撰,區區不過是把兩則新聞的標題“撈埋一齊”。

先說黑人,黑人開始出現在我國──馬六甲,是葡萄牙人荷蘭人販賣來的黑奴,在此不談。現代黑人開始小量出現在吉隆坡,是敦馬推出2020宏願引來,當今首相時任教育部長,為達致宏願目標,改革大專教育。先要培育科技人才,繼而要打造大馬成為本區域教育中心。其時,最先“被”私立學院吸引來的是中國學生。良莠不齊的私立學院和“私立黑店”,龍蝦齊舞,搞黑中國市場前,非洲黑人已開始進入我國。

那年月,黑人大都集中在中南區,向批發店進貸,然后穿街串巷,特別是咖啡店、美食中心,向顧客推銷錢包、腰包、手錶、打火機等物。人家不買,他們口吐污言穢語;有因欠債未清,店主不肯再供貨,竟鬧出殺人命案;漸漸地打架鬧事、吃霸王餐,中南區一些小販被搞到“執笠”。后來,他們夜集到阿羅街;再后來開枝散葉到巴生谷其他地區。

每到一區,如增江、甲洞等,就群聚無所“事事”。其實,絕非無所事事,而是有所事事,騙財騙色,才是他們的正業。通常都是夜間活躍,喝酒鬧事,到處小便,破壞公物,調戲以致非禮女性皆有。社區居民常常被搞到雞犬不寧。每個黑人群居的地方,地方新聞都會出現“黑人為患”標題。最新的大吉隆坡區“黑人為患”是蒲種。所羅門王說,日光之下無新事。蒲種區的黑人之患,跟其他地區大致相同,沒什么新“產品”,喝酒、鬧事、小便……治安。

無論居民有多少苦水,黑人之患如同大耳窿問題,看來只有等到耶穌基督再來,才有解決的可能。說什么移民局,什么學生准証,通通都是東風進入馬耳。黑人之患,只會越演越烈,因為馬來西亞人受騙的意願仍然非常高昂。只要黑人說是非洲暴君獨裁者的兒女代理人,有筆黑錢要漂白,立刻有一大群商人、專業人士,排隊自投羅網。只要他們一挑逗,三大民族各色女人,環肥燕瘦,美醜妍蚩,如見黑馬王子,趨之若鶩投懷送抱,奉獻財色身心。最后,見錢眼開,或說對“種族膚色全無歧視”的屋主,願意把屋子租給他們。有了這三大條件,黑人騙子(真正在讀書的學生除外,看,沒一竹竿打翻全船人)怎會離開這可以騙財騙色的風水福地?

與大馬人共存共榮

至于野狗,也是大吉隆坡區好些地區之患。幾乎是有菜市有夜市的地方,就不知哪來那么多野狗,成群結隊。遍地“黃金”是不必說了,把各家各戶垃圾桶內的垃圾扯到滿街,臭味薰天;最慘的是摩哆騎士,路過總是被追咬,險象環生。雙溪龍的朋友才感歎向市議會投訴無效,那邊報上又說沙登區狗患嚴重。韓國為了辦奧運,必須跟隨西方人的價值觀,禁吃狗肉。雖然東方人狗肉吃了幾千年,只因西方人愛狗超過愛父母愛人類,吃狗肉成了政治上的超級錯誤。在市議會不理,吃狗肉這野蠻壯舉被禁的光景下,大吉隆坡遲早成為黑人騙子和野狗的天堂。黑人為患,野狗為患,必與大馬人共存共榮,直到耶穌基督再來。